“你常常這樣約陌生人吃飯嗎?" 我問,手不經意的攪動紅茶裡的冰塊。

"沒有欸,只有今天。"

就在一個小時前,語音交友軟體上才跟她接通。

“來陪我吃飯” 話筒另一邊的女孩突兀地說,
我霎時間不知道對方是否再跟我說話,

“哈囉?” 我懷疑對方是否知道已經接通,或許那句話是說給她身旁的朋友的。

“來陪我吃飯” 那個女孩又重複了一次這句突兀的話,
語氣就像是在說"阿~今天天氣真好"如此這般的正常。

我們就是這樣認識的,巧合的是,她想吃飯的餐廳正好就在我家附近,
走路就到。在這個網路時代,這樣好像奇怪也不奇怪,說正常,也絕對不正常。

"所以你都不怕我長得很醜?"我對著她做個鬼臉,
"這就像扭蛋吧,總是有點驚喜感,不管好還是壞,你也不擔心不是嗎?"
她笑著說。

"我覺得見網友最緊張最刺激的那一刻就是他在你面前的那霎那,
那一霎那決定了之後友情會更加昇華,或是分崩離析"

我細細地咀嚼她說的這番話,這一兩年見的網友也夠多,頗能認同她的觀點,很多時候在電話上聊的像是忘年之交,見面之後反而希望忘了有交。
長相不重要嗎?或許這句話本身就隱含虛偽。

她看我一時之間沒有答話,隨後立刻補上"我是衝動了點。"
我看著她,微笑帶著試探地問這個衝動帶來的是驚喜還是後悔?

"你說呢?"

她吸著我剛剛才放下的紅茶,迷離的眼神帶著曖昧,就著同一支吸管。

餐後我們在師大夜市散步,
我走在她的左邊,她隨興的紮著馬尾,T-Shirt,修身牛仔褲,
踏著New Balance,就像是常出沒在這邊的學生,
但是她已經畢業好幾年了,
在一間行銷公司上班,每天幾乎都得加班到很晚,
總是無奈地在辦公桌上晚餐,
經年累月下來,晚餐時間就總是孤拎拎的一個人,
她說今天難得空閒,也難得叛逆。

平日的夜市人並不多,我們肩並肩的走著,她說著上班的那些大事小事,我
說著自己的酸甜苦辣,第一次見面的我們,
空氣中感覺不到尷尬只聞到剛下過雨瀰漫的潮濕氣味,
還有時不時風吹過後帶來的一絲絲髮香。

其實也沒有刻意,就是這樣晃著繞著來到我家樓下的公園,
她口中的故事才說到一半,
但是我們失望地發現公園長椅上還留著剛剛下雨的水漬。

"我家就在旁邊,要上去嗎?"
我抱持著被打槍也無所謂的心情,
畢竟約第一次見面的網友回家本來就是一個聽起來不懷好意的邀請。

"侯!你該不會都這樣帶第一次認識的女生回家!?"她瞪大眼睛,
倒也不是責備,眼角帶著笑意的勾線,

"也可以不要啦!不然我們再去找一間飲料店"
我像是在課堂上回答錯誤的學生,急忙地想要更正答案。

"我又沒有說不去!"她看著我緊張的樣子,笑了出來,眼角更加勾人。

在電梯裡,我稍微提到了家裡有女生生活的痕跡,但是絕對不是女朋友。

那幾天Irene跟Olivia去韓國玩,我已經吃了兩天的微波晚餐,
有時候身邊沒有個伴吃飯,就會連飯都不想吃,還好遇到了她,
這天晚餐終於不是在巷口的小7解決。

"所以等一下不會有另一個女生帶著警察拿著攝影機衝進來吧?"
她狐疑的看著我,不太相信真的會有我,Olivia跟Irene這樣的關係
(詳情請閱讀嫐)。

"哈哈哈不會不會,只會逼你簽本票"
"...掰掰"她作勢要按下樓的電梯按鈕,


"開玩笑的啦!不信你等一下打給她們兩個阿!"
我很感激她們並沒有嚴格的訂下只能有她們兩位床伴的規則。

“我們去韓國的時候,自己找樂子喔!我們也會努力地找幾個帥歐爸"我幫他們把行李放在機場的推車上,兩個女孩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別吃醋喔!""也別太想我們喔!"兩個女孩在我臉頰上各親一下,引人側目,
絲毫沒有一點在公共場合該有的靦腆。

"算了!反正如果有也是你跟你女友的事情,我沒差"她脫下她的New Balance,擺在Irene跟Olivia的高跟鞋旁,三雙的風格迥然不同。

"看不出來你蠻有品味的嘛,還是這些都是她們買的?"
她在我家兜了一圈,連洗手間都不放過,然後在我的書櫃前駐足,
用指尖滑過陳列整齊的書,書櫃是柚木,
上頭還擺著Irene從英國帶回來的小雙層巴士模型,馬口鐵材質散發著復古的光澤。

"沒禮貌!她們除了牙刷是自己買的其他東西都是我買的好嗎!"

她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像是我很難跟加布列馬奎斯或是齊邦媛產生連結。

我們並肩坐在沙發上,她的故事說起來頗為曲折,必須一段一段慢慢說,起承轉合中間和著Twining的四季水果茶當逗點。如果寫成故事大概可以有個五萬字之譜,我跟她說平常有在寫寫東西的習慣,還稱不上是寫作,只能說稍微賣弄。
她允許我將來有一天把它寫出來,可惜現在的我才疏學淺,不勝其任。

她問我,那些纏綿,那些邂逅都是真的嗎?
我把我的故事分享給她,一段一段毫不保留,就像她對我的坦白一樣。
"當然!"我起身走到陽台旁邊的落地窗,看著外面的流光溢彩,
"你看就像外面這些亮著燈的人家,每一盞都代表著好多個故事"
她也走到我的身邊,陪我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

"所以,不一定聽起來像假的就是假的,這個世界上本來就很多光怪陸離嘛"

我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好一陣子沒說話,就看著車潮人潮,或許我們眼下正有好幾樁故事正在發生。

"我會成為你的筆下人物嗎?"她問著,那個今天一直勾人的眼角再次浮現在她臉上。

再也忍不住了,或許幾秒之後我的臉上會多一道炙熱的掌紋,我還是願意付諸行動。
我以為我是雷槍結果遇到Curry。

我以為我出手的速度已經很快,沒想到她的雙手在我嘴唇碰觸到她之前,已經環抱在我的脖子上了,
我將她壓在玻璃上,我們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面激烈的翻轉,
像是最近的大雨一般又急又猛,我們太熱切地親吻連呼吸都覺得礙事,
我的雙手著急的鑽進她的T-shirt裡隔著她的胸罩撫摸著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說大倒是冤枉,但是觸感很棒,適中的軟硬度,手很難忍住不去碰觸,與Irene跟Olivia的觸感有很大的不同。

我的手從胸罩的底部硬是衝了進去,一手就可以覆蓋在她的胸部上,小巧的乳頭早已變得相當硬挺。我看著她自己把T-shirt脫了下來,就丟在沙發邊,
她挑逗地看著我,輕咬著下嘴唇,把胸罩從後面解開,
在我以為胸罩要掉落地面的時候,她一手壓著胸罩,慢慢撫摸搓揉,
然後伸舌頭舔舐自己的嘴角,不時輕輕嬌喘。
那畫面極具挑逗,我胯下脹的跟剛喝克林奶粉似的,脹得跟大樹一樣高。

"把它脫掉"我輕輕的命令著,幾乎不帶威脅,她搖搖頭,繼續她的這個
挑逗遊戲,“Tear Down This Bra!” 我改編著那句著名的演說詞,
那時候這句話是對著那面象徵鐵幕的石牆慷慨激昂;
我則是對於阻擋的那片棉布嘶吼,央求著讓我能夠越過這片障礙,
到達我想去的慾望彼端。

她咯咯笑著,然後像是玩膩的樣子,把她的胸罩丟在地上。
她的乳頭就像我觸感所感覺到的,像是一顆葡萄,小小尖尖的,
顏色淡淡的紅色,我站在原地打量著,她的臉像是石蕊試紙一般產生變化。

她拉著我走進浴室,說如果沒有先洗過澡她無法享受,
我們在淋浴間裡面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
熱水的蒸氣還有覆蓋在身體上的泡沫,大大擾亂了我們的視覺,
卻也放大了我們的膚觸,指膚軟膩,每根身體上的寒毛敏感度像是調升了十倍一般,她的手指滑過的每一吋肌膚都殘留著她那帶著勾人的特別氣味,
讓我胯下不斷地抖動。

擦乾身體的我們,沒有進去房間,套句她的說法是不想侵門踏戶,
但抑或是敏感的她剛剛在我家裡亂晃時在房間裡嗅到了另外兩位女孩分別留下的強烈氣味。

我把她壓在沙發上,淺淺的吻著,這時候的吻比較像是個開始的信號,
像是起跑前的槍響一般。
我的舌頭移動到她的脖子,在脖子上畫圈,然後親吻,像是個吸血鬼,只是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她的手指伸入我的頭髮,在我親吻脖子的同時因為敏感而緊抓著,

"我頭髮已經很少了,不要抓太大力啦"我的嘴暫時地離開她的脖子,她也因為失去了刺激鬆手,

"哈哈哈!會怕喔?"她用手撥了撥我的頭髮,一點也不憐惜。

我含著她一邊奶頭,另邊用兩指輕輕捏著,有時挑逗,有時像是故意要弄痛她似的捏的大力,她慢慢哼著,兩邊奶頭交換著,就像是Irene跟Olivia需要費心輪流取悅。
她的手也很熱情,我的肉棒被抓得緊緊,幾次我想移動身體都被狠狠的扣著。

握住我的棒,這次妳絕對不放,看馬眼流,對我是逞罰。

直到我拍拍她的屁股,她總算願意移動,她面向牆壁,背對著我,屁股噘著老高。
可能她用的是Olivia平常用的私處清潔液,所以恍若面前是Olivia的陰唇微張,但是看到稀疏的陰毛就可以輕易地分辨不同,Olivia最近習慣將陰毛全部剃除。

她是較少有的一線鮑,所以舔起來較為費勁,就像是一個半張的蛤蠣,
想吃到裡面的精華還必須費一點功夫。我用舌頭將大陰唇撥開,
原來外面的乾燥是假象,裡面已經濕轆轆的,我的舌頭往上舔舐,
將那些誘人液體吸入口中。

這時候的她,頭頂著沙發,慢慢悠悠地哼著,沒有刻意的迎合我的節奏。
她的陰蒂藏得很好,有時候露出來,有時候又消失不見,
訣竅是在它露出來時輕輕的吸住,並在嘴裡使勁地舔,
然後手指接著施力,輕輕的撥弄,慢慢加力道,順時針逆時針的劃圈。
她說她受不了了,膝蓋跪著發疼,我讓她面對我坐在沙發上讓我繼續服務。

前戲之所在,雷炮之所在。

如果前戲做的聊勝於無,蜻蜓點水,主戲必定不值得期待,差強人意。我喜歡前戲,有時候更勝於其他,喜歡看一個女孩從矜持,忍耐,到主動,到放縱,
這一段奇妙的心理變化,如同核分裂般的迷人及巨大。

她漸漸地放聲呻吟,嘴裡含糊著呢喃

"我要..."

"要什麼?"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幼稚,

"給我啦"

我離開她的胯下,站在她的面前,她握著我的陰莖打量,
迷離的眼神跟稍早在餐廳時相同。
舌頭慢慢地從根部舔舐,然後在龜頭上打轉,與大部分的女孩不同,
她不是一口含住,而是喜歡將肉棒整根來回舔拭,像是在土司上塗抹果醬。

"輕一點"

她的牙齒輕輕刮了我的龜頭,這才知道為什麼她不太含入口中,
門牙稍大的她,像是兩個大大的貝殼,
很容易就劃到前端的敏感肌膚。
但是她很努力地張大嘴巴,想要給我相等的體感刺激,
她邊張大嘴,眼神還特意地看著我,雙手撫摸著我的臀部,
還用指尖在會陰處來回地捎。

有時她會將肉棒吐出,轉而含著我的蛋蛋,這時我堅挺的陰莖就會貼在她的臉上,唾液,前列腺液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滴在所經之處。

"我想要了"

她要我坐下,先從女上位開始,慢慢適應我的大小,
她有一陣子沒有遇到這個大小的,覺得痛楚應該會很強烈。

我從抽屜拿出保險套套上,等著她調整好姿勢。
我看著陰莖沒入她的體內,她的身體抖動的很強烈,果真感到預期的疼痛,

"阿阿阿,好痛,可是好舒服"她聲音微微顫抖,

"慢一點,慢慢來"
我提醒她,但是她像是心一橫,直接坐到底,

"阿阿...哈..."她閉著眼睛,以自己的速度與節奏享受著我在她的體內。

我一隻手蹂躪著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將身體的震動傳遞到陰蒂上,慢慢地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我的陰莖也感覺到越來越溫暖,不知道是因為抽插的速度增加還是因為她體內的溫度慢慢升高。

我讓她趴在沙發上,用著我喜歡也自豪的背後式,緩慢但帶有溫度的插入她的小穴。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阿..."她的呻吟變得混亂而大聲

我在她身後努力著,望向窗外的景色,是否也會有某一盞燈的人跟我們一樣在享受著魚水之歡呢,

"後面不行啦...求你...太深了...嗯啊啊阿"

她越是哀求,我越是叛逆地加快速度,更加挺進深處,
還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兩個紅紅的掌印。

"不要了...後面感覺太多了..."

她撒嬌地說,但是屁股翹的高高的一點也沒有想要改變姿勢的樣子,我趁虛而入,
繼續在她的背後放肆的抖動,她兩頰泛紅放聲喘息。

她接近高潮時可以從呻吟中的音調不同察覺,所以我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她身體高潮時帶來的各種變化,可能是聲音,是氣味,或是一股推力把我推離她的胯下。
那是一陣緊縮,像是痙攣,不是將我推離,反而是更緊緊地扣住,她大口地吸著氣,像是我連她的空氣都奪走似的。

她躺在沙發上,兩眼微張,胸部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斗大的汗劃過脖子,滴在沙發上留下幾條水痕,我將保險套拔除,癱坐在沙發上,陰莖還是豎地挺挺的。
她看著我,起身跪在沙發邊

"休息一下吧,沒關係"

她搖搖頭,一口就含著我的龜頭,臉頰的潮紅比一開始還要明顯,她邊舔,
邊大口喘氣,發出陣陣短促的嬌嗔,她的幾根頭髮因為汗水而黏在臉頰上,
她的吞吐沒有因為自己已經高潮而應付了事,
甚至有點鼓勵似的更加賣力,
我盯著她那今天吸引我無數回的勾人眼角,釋放在她的嘴裡。

我正要起身去拿衛生紙給她,她卻拉住我,她張開了嘴,讓我看見那團黏白色的液體在她口腔中滑動,然後一口氣吞了下去。

我們兩個躺在沙發上,我輕摟著她的腰,感受從她那裏傳來的陣陣熱度,我們身體還沒從剛剛的激烈活動中降溫,我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卻不帶有感情的一吻。
我光著身子走到陽台,把落地窗打開的時候徐徐微風吹進客廳,吹起幾絲她散在沙發上的頭髮。

做完愛在陽台上吹風像是例行公事。站了許久,才剛感覺到身體有些微微發涼,背部就感覺到兩團溫熱軟嫩貼在我背上,我們就這樣安靜的站著。這天,我數著亮著的燈。 






(中壢茶莊約炮故事)圖音 飯飯之交